要不要在天台挂吊床

想似

八秒

如此杂闹,如此纷扰。彭小满趴在桌上写纸条,游凯风笑他课间了有什么话不能直说,难不成是要告白?彭小满笑嘻嘻地怼了句我乐意。
按理说,一行字不会写这么久,只是情话,就是需要思虑的。
到是应了游凯风的话。
他写了两句,先是关怀,而后才好意思摆出喜爱。

“少侠,你行走江湖许久,是否一心侠义热忱依旧?”

李鸢心疑这宝贝动机不纯,用手写,意在真诚,妙在可以深思熟虑,怕是要来波发自语文成绩顶好的小脑袋瓜的爱心轰炸。
想得美,要轰也是我先轰。
于是便动用骚气写了句话怼回去。

“非也,只怪在下无能,满心满眼独为你。”

见彭小满收到纸条忽而趴桌不起,觉得好笑又喜欢。

彭小满本想扳回一城,正准备坐起把另一张纸条递过去,掸眼却发现这人靠得这么近,满眼观察努努舔菊花似的神色,还笑,还笑!
“你……”未等彭小满笑骂出口,李鸢便目光紧逼,抛出问句。

“你呢,与疾病交手好些年,是否胸怀宽广风流依旧?”

彭小满一愣,随即咧嘴嘿嘿笑,稍显猥琐的样貌。

“嗐,所谓宽广,不也只能容下一个你吗?”

一比一平。

彭小满笑得狡黠,双颊被傍晚天边妖艳云彩指点江山,现学现卖,模仿的如此相像,李鸢看着他的眼睛,又想起昨夜弯弯新月,皎洁动人,而眼前人还多些粉嫩,像月儿下浮着些许粉色薄雾,更是好看。
他把纸条递给李鸢。

“你就在我稍有瑕疵的心脏里待好,别跑。”

当时当刻,思绪忽而凝聚,字词拼凑,不过五秒。
五秒,足够他再靠近彭小满多一些,足够他轻笑,足够他放缓放柔自己的声音。
而等第六秒,就脱口吧。

“不好,我要带你在我鸢鸟的瞳仁里高飞。”

云集,雾深,眼眶湿润,不过第八秒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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